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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洮河郡下辖两州十数县,这和古制中的郡县制可是大不一样。
要知道,哪怕是在古制中,州郡之中,州也在前郡在后。
让郡治州,说出去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合时宜。
但你说是按照现在的州府制吧,也不是。
原本一州刺史就是本州最大的官员了,这突然头上冒出个郡守来,确实有些不伦不类的。
当然,时代变了,如今这天下都是他李二说了算,李二说郡在前州在后,那大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这也是李二的无奈之举。
洮河郡,本身就是应运时代而生的产物。
长孙无忌倒是不在乎这些,怎么说呢,一小小的洮河郡郡守,是满足不了他的政治期望的,对他来说,洮河郡郡守不过是他重回中枢的一个跳板罢了。
摆了摆手,长孙无忌这才笑道:“坐,大家都坐,都是为陛下,为朝廷牧守一方,不用如此拘谨。”
说罢,他自己就先在主桌之上坐了下来。
众人见他落座,这才一脸笑意地坐下。
有长孙无忌在这里,大家怎么可能不拘谨?
毕竟,能来这里的,又有几人不是想搭着长孙无忌的这条大船,扬帆起航?
“长孙郡守来洮河郡也有数日了,听闻郡守一直在忙碌着洮河郡的大大小小事物,实在是下官等人的楷模啊。”河州的刺史当即就捧起了臭脚。
别看长孙无忌一来就几乎削弱了他一大半的权利,但说起来,他对长孙无忌的到来是举双手欢迎的。
毕竟,长孙无忌怎么可能赖在洮河郡太久?
他要是借机踏上了长孙无忌的大船,那对他来说,简直了好吧!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道理谁不懂?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是河州刺史,却能及时出现在这个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