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兄,师傅急匆匆找咱们什么事?”
秦近扬又问。
按理说,晚上才召见他们去厚生堂。
“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孙一舟师兄吗?我也挺久没见了,正好去看一看。”
冯夺英道。
“原来如此!”
秦近扬点点头。
孙一舟是吴生施的心头肉,也算自己的大师兄,可惜被周年安暗算,也不知道伤情怎么样。
……
“师傅, 师傅……我俩来了!”
孙一舟已经接回厚生堂,冯夺英走到内堂,边走边喊。
这里没有其他弟子,他行为就比较放肆一些。
“师傅……这……”
冯夺英刚走进来,就是一声惊呼。
秦近扬也愣在原地。
“声音小点,不要喧哗, 会打扰你师兄熟睡!”
吴生施看着眼前的棺材, 示意两个人安静一些。
“师傅,师兄呢?您摆个棺材干什么?”
冯夺英压着嗓子,上前悄悄问道。
秦近扬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表情肃穆,朝着棺材鞠躬。
如果没有意外,棺材里的人,就是孙一舟,也是自己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大师兄。
很遗憾,最终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走了!”
“苦苦撑了这么多年,走了也好!”
“他可能是感应到了周年安已死,所以急着追到下面报仇雪恨。”
吴生施轻抚着棺材,仿佛和以前一样,拍打着爱徒的肩膀。
“唉……师兄, 走好!”
冯夺英探望过孙一舟好几次,也算有点羁绊,所以表情哀伤。
说许, 师傅说的也对,对师兄来说, 走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