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没见,方永立憔悴了很多。
秦近扬来后山的路上,明显感觉这个沿途都荒凉了不少。
虽然房屋和以前布局一样,但路边的杂草仿佛能感知到什么,已经报复似的,疯长了很多。
其实以前这地方人也少,毕竟丁犷春性格古怪, 弟子们也不敢到这里乱跑,但丁犷春喜欢养各种奇珍动物,常常能听到各种奇怪声音。
现在也没了。
寂静、荒凉!
走进院子,有个人影正在弯腰着收拾院子,正堂是丁犷春的书房卧室。
“方师兄!”
秦近扬喊了一声。
自己脚步声这么大,方永立居然毫无知觉,他可是二品,反应不可能如此迟钝。
肯定是杂念太多。
“咦……秦师弟,好久不见!”
方永立头发随意扎在一起, 脸上是杂乱的胡茬,好像苍老了好几岁。
“你这是干什么?”
秦近扬看了眼书房,里面空荡荡,桌椅板凳都没了。
院子角落还有些杂物。
“收拾东西呗……师傅负伤,已经离开了山庄。虽然庄主没有除去他副庄主的名号,但短时间内师傅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我得把院子腾出来,师傅走了,庄主会招募另一个四品过来,新的副庄主,可不会用师傅使用过的老家具。”
“前两天更热闹,天天都有人来搬东西,这几天值钱东西都没了,人也就少了。”
方永立站在一堆破家具前,拾起一卷字画。
是丁犷春的真迹,水平很一般, 很明显是草稿。
“丁副庄主去哪了?听说去了京城?”
秦近扬心里也五味杂陈。
人走茶凉, 院子里的风都跟着有些悲戚。
他想起神医, 或许可以让神医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