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义气,估计想到了这一点,干脆把死罪一个人扛下了。当时 他们都喝高了,或者他以为就是自己捅死了人吧
“你怎么能肯定他死得冤枉? ”
“他确实死冤枉了,因为后来有人承认用刀捅了人。”
“谁? ”
“你也多次见过。”
“'棉猴'? ”
“你叫他’棉猴’?他的真名叫骆士宾。别这么瞪着我,我也是刑满 释放后才知道的。他比我早出来一年。我出来后他为我接风,酒桌上没 谁逼,他自己承认的。”
“那……涂志强就白冤枉了? ”
“不白冤枉了又能怎么样?人都死了十五六年,世上也没亲人。能 再追判骆士宾的罪吗?就算有人替涂志强鸣冤喊屈,骆士宾也可以不承 认,酒后的话能作为证据吗?”
“他……他这种人仍是你的朋友,对吗? ”
“朋友肯定谈不上了,但从前是那么一种特殊关系,如今谁对谁大面 上总得过得去。如果我有什么困难,他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是他对我的 态度。他胆大,在当年的几个人中,也数他生意做得顺,有人说他抱住 了一位港商的大腿,有人说他靠上了高干子弟。我没问过,问也白问,不 会跟我说实话的。但我开这书店,没用他投一分钱。上赶着给也不要,这 是我对他的态度。我和他划清界限了。”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
“因为在你和他之间,我得站在你这个好人一边。”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难道你忘了?你如今的大儿子楠楠……他才是楠楠的生父啊!他 如今尽管自鸣得意,却再也生不出儿子来了,他那东西在狱中被人废 了。为了他自己,他会和你争儿子的。为了对得起当年替他顶了死罪的 涂志强,我也会替你争儿子的。他如今是一家公司老板,坐进口车,有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