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宰予可不是从前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
晏子和蘧伯玉都夸奖过他,季孙斯摆在这两位面前,显然已经有些不够看了。
宰予轻松自如的应付了几句,说话的工夫,二人已经来到了叔孙氏的宅邸前。
被甲士簇拥着的公敛处父见到宰予来了,赶忙上来拜见。
“宰子……季子,您怎么也来了?您不是应该在园圃中避难吗?”
季孙斯听到问话,只是打着哈哈:“国家有难,我又岂能独自偷生呢?”
而叔孙氏的家司马公南则是急的直接来到宰予面前拜见。
“宰子,还请您快快上前解决我家主君吧。”
宰予也知道事态紧急,因此也不废话,直接迈步走入宅院。
刚进门,他便被滚滚黑烟呛得连声咳嗽。
一抬眼,便看见前方的冲天火光中,站着位满脸黢黑,浑身是血,一手提剑,一手举盾,恍若修罗的男子。
男人见到宰予,直接激动地大喊一声:“宰子!”
宰予被他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是我,叔孙辄啊!”
宰予按着腰间的佩剑慢步走了上去,直到贴近了,才艰难的辨认出了他的五官轮廓。
“子轼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叔孙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绝望的,堂堂大丈夫竟然当众嚎啕道。
“宰子,今日之请,非我本愿。奈何鲁无君子,国中上下,能守信义者,唯您一人而已。今日将您请来,实属无奈之举,还请您不要怪罪。”
宰予道:“子轼何处此言呀?”
叔孙辄道:“宰子素来自称儒者,我听说,在儒者的心目中,金玉并不值得宝贵,忠信才值得宝贵。
即使把许多金银财宝赠送给他,即使用声色犬马去引诱他,他也不会见利而忘义。即使用人数众多来威协他,用武器来恐吓他,他宁愿去死也不会改变节操。
正因如此,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