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话,宰予拔腿就跑。
子贡的反应也很快,他愣了两秒后,顿时满脸怒容。
“子我!你敢戏弄我?!”
他想要追上宰予,给他展示一下最近习练君子六艺的丰硕成果。
但一旁却有人将他叫住。
“我好像知道夫子的意思了。”
原本子贡也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夫子话语中的深意,岂是这一时半会就能参透的?
可当他回头看见说话的人,他的疑虑顿时打消,因为说话的是最得夫子看重的学生——颜回。
颜回面貌瘦削,虽然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但却早已满头花白。
子贡请教道:“子渊,你真的领会了夫子话语中的深意了?”
颜回点头道:“夫子曾说过君子不器,意思是君子不能像器具一样,只具备一种作用。而夫子今日却说你像是瑚琏,他的意思大概是说,你已经具备一种可堪大用的才能了,但距离君子的修养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原来如此。”
子贡恍然大悟,他再一回想之前夫子的表现,立刻明白了夫子这是在隐晦的批评自己。
估计夫子是看出了我在撒谎吧?
想到这里,子贡不觉有些脸红。
“都怪子我。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夫子批驳?”
……
宰予离开学社后,抄了条近路回家。
回到家坐下,他终于有时间开始回想这几天的怪梦。
“几千年后难道真的会变成那样?”
他将记忆梳理一番。
在梦里,守孝三年的礼制不复存在,礼法什么的更是闻所未闻。
那里的街道比曲阜的街道更加整洁干净,街道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挥汗如雨,路上随处可见四轮的铁皮盒子,只要带上一个小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