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此刻得到机会,他当然要发挥自己雄辩的才能奋起反击。
他假装恭顺的回道:“回夫子,子贡可能听错了。我的原话是个问句。原话是,子贡,你像个人吗?”
子贡不满道:“子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像个人,还能像个什么?”
这回不等宰予回答,孔子就已经率先回答道:“你呀,的确不像个人。”
子贡疑惑道:“那依照夫子您的看法,我像个什么呢?”
孔子道:“你呀,像是一种器具。”
子贡问道:“是什么器具呢?”
孔子道:“瑚琏。”
“瑚琏?为什么是瑚琏呢?”
子贡还想追问,谁知孔子这回却不愿继续为他解答了。
他被子贡和宰予这对活宝搅得没了上课的兴致,着实气的不轻。
孔子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都散了吧。”
孔子说完,便迈着步子离开了庭院,留下了一帮学生在思考他话语中的深意。
子贡琢磨着孔子的话。
“瑚琏?瑚琏是祭祀时用的祭器,难道夫子的意思是在暗示,我的礼数已经圆满,所以可以作为主持祭祀的司祭了吗?”
宰予听了,故意笑了一声,勾起了子贡的好奇心。
“子我,你笑什么?难道夫子不是这个意思?”
宰予回道:“你好好想想,瑚琏在祭祀的时候是干什么用的?”
子贡愣了一下,回道:“瑚琏是盛放粮食用的,怎么了?”
“对呀。瑚琏是盛放粮食用的,夫子还说你不像个人,所以夫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子贡茫然道:“什么意思?”
宰予笑了一声,随后故作轻松的拿起子贡桌上的竹简。
“夫子的意思是说呀,你就像瑚琏一样,是个盛饭用的饭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