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外倒是提点了他一二,清沅坠崖,已经有了些眉目线索。
具体如何,他若是想知道,问元徽去。
不过元徽还没十拿九稳的查明,也不一定告诉他就是了。
今日姨父姨母抵京,他也顾不上问元徽这些。
“你未……”
赵然心里是有些急切的,差点儿脱口而出。
猛然收住了话音,脸色微变,立马改了口:“你说这些,我能理解,但我做了决定,你也不必劝我。
我愿意等你,也是我的事。
父王母妃都答应了,连官家都准了我的心意,没有责骂我没出息,你就不要说这些了。”
他深吸口气,语气也比先前更坚定起来:“我说了,目下最要紧的是要先把身体养好。你总喜欢瞻前顾后,不要紧,我陪着你。你要是觉得我这样的行径造成了你的困扰,等你痊愈,大可以回到河东去,我绝不会追到河东区烦你。
或是一年半载的不宜远行,要暂且安置在盛京,实在不想见我,我也可以离开京城,就当到外头去游历一番。
清沅,我从没觉得你是拖累,更从没想过困着你。
如果你怕母妃和舅母一味地劝你,我也可以去跟她们说清楚。
你不需要想这些事,安心养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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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为了裴清沅连昌平郡王府的世子爷也甘愿舍弃不做这事,瞒着众人大半个月,到底因为小姜氏一席话,弄得亲戚之间没有不知道的了。
赵行从宫里出来,陪着裴高阳去的沛国公府,听说了这些,也没多待,回了蜀王府去。
见了姜莞,把什么都告诉了她。
“那表姐的态度呢?现在是怎么说?”
赵行摇头说不知道:“她单独见了赵然一回,态度……态度还是那样。
赵然从她那儿出来,就去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