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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家兄弟,同生共死过来的,你带着头替我抱不平,底下的弟兄们就更会如此。
这对我就好了?
战火纷纭,狼烟四起时,上了战场,咱们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可回了盛京,君君臣臣,就得记得君为臣纲四个字。
官家说我错了就是错了,说我没错,我才没错。
再说了,我是主帅,这次押解宇文是昶回京也是以我为首,既然出了事,怎么能说与我无关?”
他这么说,梁广又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就不吭声了。
在南苑的时候,三军之中以姜元瞻为首,听他号令,以他为尊,大家都习惯了。
现在要回盛京去,其实一时之间难以转变。
他们是行军的莽撞人,也不在朝为官,好些人情世故其实真没那么分明。
这都被点透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梁广连叹气都没有,因为确实没必要。
姜元瞻看他不说话了,略略松了一口气,然后才问他:“刘全辛都处置妥当了?”
梁广点头说对:“遗容整理的很干净,也给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按照咱们大邺的习俗来说,死者为大,要入土为安,反正他现在已经不在了,还是叫他走的体面些。
说是等入了曲阳县,再做别的安排。”
姜元瞻嗤笑:“他也配入土为安。”
南苑前线战死的那些同袍,又有几个是能够入土为安的?
要不为着给朝廷发落处置,他抓了宇文是昶的时候,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要刘全辛充做这好人。
梁广闻言也无奈:“他那人……将军要安排咱们自己人私下里再去调查南苑王的死因吗?”
“当然要查。”
姜元瞻啧了声:“等入了曲阳咱们拿到那个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