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做好事不留名,偏有那起子多嘴的小人,反倒糟蹋了国公爷的一番心意,非要嚷嚷的天下皆知。”
她一面说着,又唉声叹气:“叫我想起四年前和两年前,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这回国公爷是不是要再气病一场了。
母后是个最有孝心的,时常惦记着国公爷和郑氏的近况,好不容易你们来了京,原是叫母后高兴的事儿,偏偏又出了这岔子。”
赵曦月诶的一声看向郑双宜:“万一国公爷真叫气病倒了,荥阳那边是不是要给你们来家书催你们家去?”
郑双宜咬着后槽牙,脸色实在是挂不住了。
郑双容到底年纪小,听不得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咬牙切齿反驳起来:“殿下这意思我听着倒在诅咒我祖父一病不起!
这原都是积德行善的事情,郡王爷拿了三万两银子,不也是为了给自己积攒福报吗?
我便不信郡王爷是为了叫世人夸他赞他。
既然郡王爷不是这样想,我祖父自然也不是那样的心思。
公主红口白牙一张嘴,上下嘴唇一碰,翻说起来,倒说的我祖父是钻营算计小人!
这些话,公主也敢到姑母面前去说吗?”
“啪——”
郑双宜和郑双雪姐妹两个没能按住郑双容,而在她这番话脱口而出后,甚至也没来得及训斥她一句放肆。
郑双容是提步上前来,几乎逼近赵曦月身前来质问的。
正因如此,才站的近。
然后就被赵曦月结结实实甩了一个巴掌。
一记耳光,不光打哭了郑双容。
在座众人,无不惊诧。
郑双宜姊妹两个护着郑双容连退好几步,也是满眼不敢置信,望向赵曦月。
赵曦月神色漠然,转着手腕:“我许久不与人动手,打起人来,自己手真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