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第一版造型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
反复看了看,又让张永辛审查。
“还是有些软了,而且不够密。”
张永辛直接否掉了这第一版的造型,不过倒是指出:“胡子和眉毛的感觉倒是对的。然后脸型的话,颧骨这里,稍微增加一些凌厉感。”
“好,那就再做一版。”造型师说道。
这一天已然是过去了。
再做完全的一版,显然时间上已经不赶趟。
于是卸妆,然后下班,各回各家。
整整一天,迟余基本上是在椅子里度过的,大部分时间,什么都不用做,任人摆布即可。
虽然只是做外部的形似方面的造型,但是为了找到形似的点,他不得不做一些神似的内容。
就是在做造型的时候,就要进入到迅哥儿的人物中。
“我现在就是迅哥儿,大概当年的迅哥儿,在剪头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我这么老实听话的。”
迟余笑着跟张永辛说道。
张永辛也是笑了:“迅哥儿是不爱做头的,从小就不爱理发,而且路人说他,你头发太长,该理一理,他便会勃然大怒地怼回去,我的头发跟你有何相关?”
有不少关于迅哥儿头发或理发的有趣典故。
比如他的一个老乡说:“你的头发长得这么长,不理一理,真难看。”
迅哥儿当时就反击道:“你想让我花钱理发,然后让你看得舒服?我偏不理,看你如何。”
就是这么一个,有些特立独行的人。
回忆迅哥儿的文章里说:“迅哥儿不怎么爱理发,然而自己修胡子。”
甚至,因为不理发,在厦门大学教书时,有一次去兑支票,门卫把他当成扒手,不让他进门。
就是因为他囚首垢面,尤其是头发很长。
还有一次去香江,警察看见他干瘦黄脸的样子像个鸭片鬼,别的旅客不查,却专门查他,将他的行李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