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痴话……
再唱,仿佛如行人羁旅途中梦里的呓语……
再唱,感觉那百花深处中,一夜的漆黑,地安门的夜景,残破的篱墙,都是一个个令人动容的故事……
之后的时间里,他就一直泡在了录音棚里,去一遍遍打磨这首作品,直到夜幕降临。
沿着百花深处胡同,胡同口外,立着惨白的路牌,在昏弱的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踩在有落叶的路上,发出了叹息的怪声。
迟余突地感觉,是不是老bj这些漂亮的灵魂,都依着你的脚印,在深秋或者初冬的时节,跟了过来,讨杯酒吃?
突然就想起了他南方温暖的小城。
哦,那也不能完全算是南方的小城,毕竟在地理上,他的小城,还在秦岭淮河以北。
所以,迟余也算是北方人。
这一夜,百花深处中,安静的从漆黑到天明。
再次在百花深处的四合院里醒来,迟余恍觉自己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变成了一个叫做程蝶衣的戏子。
如今梦醒,他知道,自己只是,对程蝶衣的一生,有些感慨。
毕竟观者落泪——据说那天,最后一场戏拍完,陈无极落泪了,编剧卢苇落泪了,艺术指导杜进芳和俞老板落泪了。
于是演者,如何能不伤心?
“不错,你这眼睛里,终于是这个时代的光了。”早起后,看着迟余打完一套拳,老赵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老赵的悬着的心算是松了下来。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他们的担心,迟余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他那时钻进了胡同里,怎么都出不来。
况且也没有想出来。
“这有啥可抱歉的。”
老赵满嘴的牙膏沫,含混不清地说道:“演员进入这种状态,说明你之前的表演,至少成功了一步。”
迟余不敢打包票,毕竟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