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涂了呢。
“事已如此,还谈什么值不值。”
奎尼摇了摇头,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转而问富中堂如何看现在的形势。
富中堂微哼一声:“你是在问老夫鬼子六会不会带兵来救你?”
奎尼摇头道:“王爷若能果断挥军北上最好,纵是救不了我,我也死而无憾。”
富中堂嘴撇了撇:“这话不像你奎尼能说出来的。”
奎部堂不快活了:“中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中堂以为奎尼是那种见利忘义,贪生怕死的苟且之徒不成!”
“不是么?”
富中堂露出讥讽,“你若不是这种人,鬼子六怎么会用你。”
“中堂,过份了啊!”
奎尼火气腾腾往外冒,要不是牢门被自个锁了,肯定要和老富单挑一下。
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铁门重启的声音。
二位大人立时原地躺下,如同两条死鱼般,屁股朝外,一动不动。
来的脚步声很多,也很杂。
至少十来个人。
未几,脚步声在牢门前嘎然而止,然后二位大人就听到一个声音:“带奎尼出来!”
这声音奎尼不熟,富勒浑却熟,乃是原领班军机大臣刘统勋之子,现为内阁学士兼刑部侍郎的刘墉。
说起来,刘墉还是他富中堂提拔上来的呢。
“嗻!”
狱卒上前就要拉开奎尼的牢门,结果发现牢门竟是锁的,不禁心中纳闷,但也没有多想,迅速取出钥匙打开铁锁,尔后进去将装死的奎尼强行架起往外拖。
装不下去的奎部堂只好怒眼看着刘墉:“要拿本官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刘墉冷笑一声,一挥手两名御前侍卫上前从狱卒手中接过奎尼,二话不说架了出去。
奎尼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