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死了儿子的权贵们定会趁机刁难。”
“四周全是鹰犬眼线,我必须表现出对景氏一脉足够的忠诚,并和拒北王府拉扯出足够的仇恨,这样才不会引起陛下的猜疑。”
想到这里,薛防扫了一眼身侧的副将,又道:
“童锐,等会儿拒北王世子入城时,让兄弟们稍稍针对一下,不要见血,但得延缓一下他们一行人进城的速度,好让那群权贵们有足够的表演时间。”
“表演?”
童锐微微一愣。
薛防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轻笑一声:
“不然呢?”
“你不会相信你爹真是因为死了个儿子才晕倒的吧?”
“……”
童锐微微蹙眉,似是不得其解。
“唉,跟着本统领再多学几年吧,官场可没有那么好混!”
薛防再度拍了拍其肩膀,随后又迈步朝城头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站着两个人,面朝北方,背对他人,身穿禁卫军的服饰,但却与其余人显得格格不入。
其中一人气质华贵,即使穿着制式铠甲,用头盔遮住了大部分的脸,可仍然散发出了一股上位者的气质,令人忍不住跪拜臣服。
另一人稍稍落后第一人半步,微微弓着身子,手上把玩着一口淬毒的匕首,双眸森冷,不断扫视着周围,唯有在偶尔望向身旁那人时才会表现出一丝柔和。
“公主殿下。”
薛防走到二人身后,抱拳躬身:
“属下已经接到了太子殿下的示意,您不必乔装打扮,大可以用本来面目和身份迎接拒北王世子,没有人会责难你!”
“至于您和范喻先生的婚事,也已作罢。”
那二人正是偷偷熘出宫的景漓和小太监严高。
听闻婚事作罢,景漓不由浑身一颤,不敢置信道:
“真的么?”
薛防点头道:
“千真万确,陛下也开了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