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则是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该由从庙堂出。
刘长听了片刻,便离开了,也没有干预两人的争吵。
“大王?这两人公然批判庙堂的政策,您不管吗?”
赵昧疑惑的问道。
这样的行为,在南越可是要砍头的。
刘长不屑的挥了挥手,“能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对错,都是好事...吵来吵去,或许以后就有人能制定出更好的政策呢。”
“我还以为大王会很厌恶这些人呢。”
“哈哈哈,寡人虽然少读书,却知道,很多着名的学问都是吵出来的,寡人非但不反对,甚至还想要支持...寡人有个想法,也不知是否可行。”
刘长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赵昧看着大王苦思冥想的样子,心里就知道,周相要倒霉了。
他终于明白周相为什么要让大王去狩猎,不要理会国事了,就大王这样,一个政策接着一个,完全不给天下喘气的机会...还是不理国事比较好。
刘长在长安内转了几圈,心情好了不少。
随后又去郊外视察耕地,也没有打扰辛勤耕作的农夫。
只是,赵始看着那连绵不绝的耕地,还下地去摸了摸,回来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跟方才的刘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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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山海之政,使得各地生乱,便是大王要修补驰道,也得等到明年才好...山海之政如今还不曾有成效...地方百姓甚是抗拒,还得缓一缓,不能操之过急。”
周昌认真的说道。
“当杀!”
“当杀!”
在周昌说完之后,就有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叫道。
张不疑一愣,疑惑的看向了身后,张释之也是茫然的看着他。
刘长看了看他们,“是该杀...这些豪族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