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吗?”
“没那个兴致!”
“那?”
“便在长安之内转一转。”
刘长喜欢热闹,常常在宫内召集近侍们模彷坊市玩耍,偶尔外出巡游长安,那也是坐在马车上,基本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进酒肆食肆,只因为他特征太明显,走到哪里都容易被人认出来。
今天大王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都不怎么说话。
赵始只好开始说一些蹩脚的笑话,想要逗乐大王。
刘长听着那毫无营养,甚至毫无笑点的笑话,居然真的有点想笑。
当笑话枯燥了极点,似乎也就成了笑话。
“寡人听闻,你们南越国的宴席,每个大臣有两个美人来服侍,听闻你们不限妻妾,每个人都有百余妾,是真的吗?”
“大王言重了...我南越礼仪之邦,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赵始认真的说道:“自从见过大王,见识到大汉的诸多礼仪之后,臣愈发觉得,南越国当真是礼仪之邦。”
“我大汉才是礼仪之邦,你蛮夷也!”
“大王言重了,在大王面前怎敢称蛮夷?”
两人正聊着天呢,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喧哗,刘长个高,探出头来,便看清了远处的情况,却是有两个文士,就站在路旁,彼此大声的争论着,周围的百姓们处于看戏的心态,围绕在周围,肆意的谈论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这两人都很年轻,看起来像是太学的弟子,他们并没有动手,而争吵的很是激烈,面红耳赤。
刘长不动声色的听了片刻,方才听出了个大概。
两人是在争论着最近的山海之政。
自从太后废除以言获罪之后,像这样争论庙堂政策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了,这两人一人是儒生,另一人似乎是法家的,儒家的那位认为应该制定盐铁专税,反对专卖,法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