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很难缠,爱说些什么大道理,刘长傲然的瞥着他,问道:“你谁啊?!”
“臣张恢,拜见大王。”
“张恢?”
刘长皱着眉头,随即恍然大悟,“是晁错的师父啊!寡人听说过你,先前张相多次写信,让你前来唐国,你都不肯,如今却来拜见,这是什么道理啊?!”
“大王,并非是臣不肯,是因为太后下令,要臣前往太学,臣不敢不来。”
“哦...太学啊。”
“那张君不在太学待着,怎么又来找我呢?”
“臣得罪了太后,已经被太学驱逐。”
“哈哈哈!”
“得罪谁不好,要去得罪阿母...你过来吧。”
刘长将他拉到了身边,便在这唐王府内转了起来,他边走边说道:“寡人很早就听闻了你的名字,都说你是法家的大贤,怎么还学黄老去隐居呢?你学了这么多的知识,不为国效力,却待在家里虚度时日,这是为何?”
“大王,当初淮阴侯有治军的才能,无人赏识,却也只能在项籍身边做个小吏,留侯有智力,无人赏识,却也只能做个刺客之流....”
刘长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才能,敢以淮阴侯留侯来自居呢?”
“臣无淮阴侯留侯的才能,可大王却有高皇帝的雄才伟略!”
“千里马在不识马的愚钝之人的手里,只有中马之资,而中马在相术高超的豪杰手里,却能媲美千里马。”
“在大王这样的贤明之君手里,臣怎么会担心自己建不了淮阴侯留侯那样的功业呢?”
比起晁错那个只会喊大王英明的法家小舔狗,他这个老师的功力显然是要更受一筹,几句话的功夫,便说的刘长满脸的笑容,心里极为的舒坦,他傲然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