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的一只手紧握在手心,我痛哭不止。
“蓝董,盛先生会没事的。何况,沈小姐已经被抓,法律自会有公道的评判…”,坐在一旁的威特努力安慰道。
“不,这一切,全是我的错……是我一心想要复仇,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若非如此,我怎么会看不清,看不清盛子墨早已洞悉这一切,他只是在配合我,配合我…”,我的手轻轻地抚上盛子墨的脸,一时之间哭得不能自已。
“蓝董,您的意思,盛先生从一开始便知道我们的目的?”,听闻,威特的面色骤变,难以置信地向我求证。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盛氏集团20周年晚宴上,盛子墨就已察觉出了我的身份”,话落,我扯开了左手的衣袖。
左手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正是当年盛子墨生病,我为了照顾他,不小心被滚烫的开水烫伤后留下的。
那道刻骨铭心的爱的痕迹,过去了那么多年,我早已未曾放在心上。
甚至,因为深仇大恨早已失去自己的我,还将那晚他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当成了他的一时失态。
我怎么能忘了,他是盛子墨,九年前在我眼里就已经强大到无所不能的男人。
他又怎么可能,一次次中了我设的圈套,一次次,像个傻瓜般任由我摆布,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