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度昏迷的盛子墨住进了icu病房。
被冰冷的病房大门生生隔绝开的我,全天24小时守护在病房门外。
爱莫能助的我,除了承受每分每秒心如刀割的煎熬。
便是在哀莫大于心死的等待后,一点点找回了自己的理性。
为进一步确认我的判断,我联系上了那晚配合我们一起给盛子墨设局的aisa。
“对不起,蓝先生。不是我故意知情不报,这一切,全是源于盛先生的诉求。
当晚,他成功进入我的房间后,目光落到我身上的一瞬间,似乎就已明白了一切。
还未等我按照计划关上房门,他便先我一步蹿入我的身旁,主动请求我的配合。
甚至,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他便示意我掏出手机,催促我拨出了报警电话。
同时,在听到媒体记者快要冲进来的一刹那,他故意将我压在了床上制造欲强—我的假象,成功让媒体记者当场抓包…
所以,蓝先生,这个计划并非由我配合你们完成,真正配合你们完成计划的人,是盛先生。
虽然我至今仍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他…”
不等aisa说完,我痛苦地挂断了电话。
所以,所以当初在被aisa一口咬定不轨行为后,哪怕面对警察的质问,盛子墨自始至终都未为自己辩解半句。
甚至,在股东们群起而攻之的巨大压力下,他那么轻易地答应股权转让,然后退出盛氏集团……
想到这里,心口处传来的钝痛加重,我狠狠地地攥紧手心。
原来,原来…
本以为那场精心设计的鸿门宴,让盛子墨完美的上了钩。
却不料,我处心积虑的策划,早已被盛子墨看穿。
aisa,一个与我长相有7分相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