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盆普通的花,咱们用不着回这么大的礼。”我说。
把头缓缓摇头:“花是普通,但意思不普通,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大唐的幕后掌控者很不简单。”
这是我从把头口中第三次听到他说徐同善不简单,我觉得徐同善只是隐居幕后,当初田哥过来调解诸暨人和福建人的矛盾,他连面都没露,感觉与世无争一样。
吃完饭我没回医院,现在小萱有鱼哥照顾,我打算去丰田车上睡一会儿,但突然看到马路对过就是一家小旅馆。
用假身份证开了房,我冲了澡,然后光着身子躺床上,双脚并拢,膝盖贴床,掌压后腰命门穴。
躺姿,炼精化气。
卧姿,炼精化气。
坐姿,炼精化气。
一个小时后,盘着腿儿,慢慢睁开眼,长吐一口浊气,有丝丝热气自头顶冒出。
再次冲了个澡,疲惫感消失了大半,我目光清明,注视着镜子。
镜中的小伙子不知道是谁,长的还算可以吧。
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的也一样,十六岁刚入行那时候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着实变换有点儿大了。
我项云峰连死了几百年的干尸道长都不怕,又岂会怕活人?
我和西瓜头今晚必有一战。
此战过后我要让他彻底明白,谁才是废物。
他以为我还和之前一样被他打的抱头鼠窜?
呵,等着瞧。
先开车回去,换了衣裳,在将“东西”小心包好,随后我按照把头的意思开着车驶向诸暨。
江湖人,恩是恩,怨是怨,我会听把头的,送上大礼,之后在把西瓜头打的哭爹喊娘,这就叫先礼后兵。
我一般不走青溪高速,去大唐都是走新安路然后走国道,也差不了多少时间。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