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轻笑道:「这不就是和晋阳妹子说着兼祧的事儿,眼看咸宁和婵月年岁也不小了,终身大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该操持着了。」
崇平帝闻言,心头恍然,后宫妇人就喜欢议着这些家长里短。
想了想,道:「此事不急,朕还是想再看看子钰的意思,不能一厢情愿。」
最好是咸宁争气一些,能让子钰亲自提出赐婚,不然他这般赐婚,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纵是嫁过去,对子钰能有多少羁绊?
再说,也需得子钰在东虏之战立下功劳,那时才堵得住上下悠悠之口,在此之前,反而不宜大张旗鼓。
念及此处,截住宋皇后的话头,轻声道∶「梓潼,现在不用操之过急,还有此事一律不得外传。」
宋皇后点了点头,正要重新组织语言,想着怎么牵扯到小郡主和自家儿子身上。
然而,就在这时,晋阳长公主脸上浮起一抹坚定之色,轻笑道∶「皇兄,臣妹倒有一事不明。」
崇平帝面色顿了下,瘦松下的沉静目光,看向晋阳长公主,问道∶「何事不明?」
晋阳长公主面上做出思索之状,柔声道∶「皇兄,臣妹就在想,这咸宁如是真定了贾子钰,这兼祧的算是宁国府的,还是荣国府的?」
此言一出,宋皇后玉容微变,心头打了个突儿,隐隐生出一股不妙。
暗道,这个晋阳难道要当着圣上的面说她那一番「大小之论」,这个小姑子,可真是太气人了。
崇平帝思量了下,道:「自然算是荣国府。「
分明下意识地将秦业之女秦氏,当做是宁国府。
晋阳长公主容色幽幽,清声道∶「可皇兄,如果臣妹没记错的话,贾子钰好像是以小宗成大宗,他现在
入主宁国府,又是帮着祭祖,又是帮着奉祀,他生父的香火祭祀以何典制?这些细论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