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刻陈云甫最关注的还是刑架上绑着的翁俊博。
后者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被脱的一丝不挂。
嗯?
陈云甫突然皱起眉头。
这刑架上的‘翁俊博’浑身上下怎么一处伤口都没有?
那在刑部受刑落下来的伤呢。
总不可能一夜之间全好了吧。
“这不是翁俊博。”
陈云甫扭头看向毛骧,后者便笑了起来:“我也没说过今天是给翁俊博上刑啊。”
“那这、这是谁?”
“这是一具尸体,昨日夜里才死的,还算可以一用。”
这时候胡师傅开了口,拿着一把精度尺在这具尸体上不停测量着,同时嘴里说道:“不过你也可以当他是翁俊博,今天,就是把他凌迟之日。”
陈云甫是越听越迷糊,什么叫当这具尸体便是翁俊博。
“接下来下官要行刑了,两位上官请坐,时间长着呢,要是饿了那桌上有点心可以对付一二。”
这个时候陈云甫才算注意到,房中的桌子上竟然还摆了吃喝之物!
谁观凌迟之刑,还能吃的下东西!
陈云甫正自腹诽,就看到那胡师傅开始动刀给这尸体剃发,心知马上就该是动那凌迟之刑,连忙起身。
“毛将军,那个,下官在外面等您。”
毛骧哈哈一笑,知道陈云甫怕是不敢看,便摆手:“可,小大师且先去,我也就欣赏一阵便走。”
这话说的,陈云甫嘴角直抽。
什么叫个欣赏一阵?
不在多想,陈云甫转身离开,才走到之前待的那屋子外,耳边就听到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啊~!!!”
这惨嚎声可谓是尖锐响亮,直贯耳膜,惊得陈云甫下意识扭头看向牢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