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可是你也知道,审讯权在刑部,刑部跟咱们都察院打马虎眼呢,每次都说上了大刑,可那翁俊博还是如此回答,没办法。”
陈云甫欠着身子给邵质添上杯热茶,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叔父可曾想过,将那翁俊博弄到咱们都察院里进行审讯?”
“胡闹。”邵质斥了一句:“这是逾权,我都察院没有弄权之辈。”
这邵质,怎的还是块顽石。
陈云甫心里叹一口气,如此的话,那翁俊博永远都无法招供。
“行了,今日就到这吧,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是你正式上任的第一天,莫要迟到了让人风言。”
“是,侄儿告辞。”
陈云甫作揖后离开,走出邵府,看着依旧热闹的里仁街,心中一时思绪万千。
也没有什么睡意,陈云甫便打算找一家茶楼买两份点心回家,未曾想遇到了钱易。
“云甫老弟。”钱易一看到陈云甫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钱兄。”
陈云甫拱手见礼,那钱易就口称惶恐:“云甫如今已是朝廷命官,某还只是一介白身,可不敢生受此礼。”
“下了值,哪还有什么朝廷命官一说。”
陈云甫随口应付一句,便打算抓紧买了点心离开,又被那钱易缠住。
“陈兄且慢,某正好与几位友人约着在这四季坊吃烤鸭,陈兄若是得闲,不若一道吃点。”
说着话,钱易又怕陈云甫拒绝,便介绍道:“这几位府上可都是朝廷大员,对云甫你日后仕途也是大有裨益。”
陈云甫本打算拒绝,话到嘴边却转了口风,应了下来。
“好。”
钱易便大喜,头前引路带着陈云甫去那四季坊。
对钱易这人,陈云甫心里确实不喜,也不愿过多接触,之所以同意,是陈云甫从那钱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