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台子。
好像是切照片那种的手切台子机器···非常锐利,或者说也可以用来切肉片之类的?
然后。
就在他的面前。
毒岛千冬那刚才终于涟漪再起的眼睛红着地——将左手放到了台子上,右手握住了压刀的把手,直接压了下去。
“咔嚓!!!”
“!?!”
左手小拇指,连根而断。
绯村一心都有点惊到地睁大眼睛,看着毒岛千冬脸色一红又一白,却是哪怕十指连心却都一声不吭,任凭左手小拇指处鲜血流出,挥洒到四周茶盘、榻榻米和衣服上。
好一段时间地,才是右手颤抖着拿起一边似乎早预料到现在而准备的纱布,不熟练地缠绕在左手手掌、手腕上,止住飞驰的鲜血。
“这是对于您不敬的、一点歉意。”
就像是黑道犯错之后会斩断自己的手指谢罪一般,毒岛千冬将左手小拇指放到一个茶碟当中,推到了绯村一心面前。
“然后——”
明明现在应该去医院,但毒岛千冬却是依旧全身心地,放在此刻她做着的事情上。
“请收我为徒吧。”
底下了脑袋,以跪伏的形式,向着绯村一心如此请求。
双手叠在榻榻米上,脑袋压在上面。
鲜血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渗出,染红了纱布,染红了身下的榻榻米,同时也染红了她的双手、她的额头。
“···”
这样被人跪拜着,绯村一心有点说不出话来。
“你,想要做什么。”
最终还是先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杀人。”
毒岛千冬没有抬头,回答着。
“···杀谁?”
虽然隐约、不,应该是几乎确信地有着猜测,但绯村一心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杀我父亲的那个人。”
“!”
也就是她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