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然后甚至还向一些人发去了白事请柬的···而绯村一心他也收到了一份。
如果没收到的话,以实际关系而言,他不来似乎也没关系。
但既然亲手收到了白事请柬,再怎么说死者为大,他也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
烧香,上香。
按着请柬上时间到来的绯村一心身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显露出往常不常有的特异感,非常守礼地给毒岛信长上了三炷香并观摩遗体。
主持法事的和尚被毒岛千冬叫去偏间休息了。
连新找来的女佣都告退到门后边看着外面的情况,是毒岛千冬单独一人引导着绯村一心。
“那么,请节哀。”
绯村一心上完香之后,本来打算说两句话就走了的。
但是,毒岛千冬却拉住了他。
一只手摆出‘请’的手势,招待着,拉开了灵堂一侧的纸门,来到了旁边另一间的和室。
看毒岛千冬跪坐下到一张大概茶盘的方木桌之前,绯村一心看到甚至已经被她快速沏好端放到另一边的茶水,便也只能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要说的么?”
在毒岛千冬的示意下抬起茶杯轻咗一口茶水,绯村一心问道。
“···虽说我不怎么擅长安慰人,但起码听人哭诉的话,还算是勉强能够做到的。”
父亲死了,在自己面前。
还是被爷爷所杀的。
而且包括其他整个家里亲近的家人、家属、佣人也全如此,然后整个家的全部压力都压在了自己身上···这种压力,一般人根本抗不下来。
哪怕她有多高的剑术天赋、有怎样被人憧憬的名声也一样。
会有什么想要找人说似乎也再正常不过。
毒岛千冬喝了一口茶。
没有回应绯村一心的话。
而只是将茶具放到茶桌一侧,将一个小台子搬了上来。
“?”
绯村一心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