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阎埠贵却是個小老头。
“要不就算了?”
“算了?那不行,你把我从房梁上坑下来,不能就这么算了!”阎埠贵站起身,一双眼在昏黄灯光下灼灼生光。
“不就是说媒嘛,你放心吧,阎大爷帮你办得妥妥贴贴。”
在四合院,就数王卫东最有钱,这一次要狠狠啃他一口。
“你开价吧。”王卫东神情坦然。
“一斤肥膘,一只半大公鸡,怎么样?”阎埠贵犹豫很久,说出了一个高价,说完之后,他怕王卫东一口回绝,连忙解释:“阎大爷是文化人,给你说媒,那就是文化媒,这媒人礼要不一般媒婆高多了。”
“行。”王卫东苦笑。
阎埠贵心中一喜,他眼珠子乱转,又笑道:“卫东,你有不穿的旧皮鞋没?能不能送给大爷,当然,这也是媒人礼。”
“旧皮鞋倒是有几双,不过您穿上合脚吗?”王卫东站起身,看着阎埠贵脚上穿得黑棉靴。
棉鞋边缘已经破了洞露出棉花。
“你有多大鞋,你阎大爷就有多大脚!”阎埠贵神情骄傲。
王卫东抿了抿嘴,无言以对。
得,赶紧留吧,再谈下去,估计要把棉袄留在这里了。
“阎大爷,事情就这么定了,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卫东,你先别走,我给你讲讲婚嫁里面的路数。”阎埠贵喊住王卫东,他觉得王卫东和娄晓娥离婚,有很大程度上,是两人没有遵循婚嫁礼节造成的。
在阎埠贵看来,罪不及家人,娄晓娥完全可以不跟着娄半城逃跑。
王卫东重新坐了下来,听阎埠贵细说。
在这个年代,男孩子看中一个女孩子,首先找媒婆登门说和。
女方父母同意后,男女双方再订婚。
订婚需要四样礼,也就是几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