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块五毛钱!足足八个月的工资,要捡多少废品,才能攒够。
算逑,不活了。
回到家后,阎埠贵很奢侈地用一根新白布条子挂在了房梁上。
准备不活了。
...
王卫东看着生无可恋的阎埠贵,眼睛一亮,“阎大爷,你能后天再死吗?
明天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有好处的那一种。
拿了好处,你再死?”
“有好处?”
“对,绝对有好处。”
看到王卫东笃信的点头,阎埠贵缓缓从凳子上下来,“卫东,你是个好娃子,可不能骗阎大爷。”
嗯,王卫东说得对,拿了好处俺再死。
...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哎,哎,刘二毛,你薅我家花做什么?”
“张大爷,把手拎的凳子放下。”
“李大妈,你,你手里那盘花生米哪里来的?”
...
这时候,三大妈看到危机已经解除,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四合院指导思想,把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了。
阎解娣端上两碗白开水,王卫东和阎埠贵就着白开水,开始谈事情。
“阎大爷,你以前不是总想给我说媒吗?”
“是啊,冉老师,于海棠,不过你小子不是一个都没看上吗?”
话刚出口,阎埠贵眼睛顿时瞪大:“难道你小子,看上哪家姑娘了?准备让三大爷给伱说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您一下子就猜中了。”王卫东笑道。
“说媒?我平时只是帮人介绍对象,帮忙牵线搭桥,还从没做过媒婆。”阎埠贵老脸通红,端起开水猛灌,显得有点尴尬。
王卫东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当然了,媒婆顾名思义是三四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