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归看得清,但背弃阶级这么彻底倒是意外。
祈善自然想不到这些,他甚至不知道天雷有什么能利用的,用它们去轰炸敌人?
这厮居然瞒天过海,将他一家一锅端了。
“用贺信家书将她骗来。”
孰料,沈棠下一句就将贺信整不会了:“方才好古自称‘草民’,尚是白身,可有兴趣到康国试一试?如今的康国,国力正盛,政治清明,君臣上下一心,必不会让好古一身才学白白浪费的。你看,要不要考虑?”
心甘情愿牺牲一人,保全一族利益。
这是贺述首次直面这种荒诞氛围。
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招揽。
祈善想起来自家主上还是孤身一人,对男女之事不通,一时间不能接受这种奇怪模式,他解释道:“贺述兄弟的情况,注定他们中一个是人,另一个以文气化身为临时载体,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各自成家。个中真相,不可能让外界知道,但也瞒不过枕边人。”
准确来说是伪装了贺信的家书。
“性价比?”
兄弟俩可以轮流加班加点。
祈善补充:“顶多用了点儿计谋。”
“就是主上想的那样。”
贺述反问:“沈君听后有何感想?”
沈棠一针见血的评论将他哽住。
“好古这样的就很好。”
沈棠当国主的这些年,她跟世家频繁打交道,偶尔也会惊出冷汗——那年给世家摆鸿门宴的自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便时光倒流,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沈棠明白这点,一直尽可能满足他。
被戳上“大学生”标签的贺信:“……”
贺述的文士之道,自己也挺眼馋。
贺述以为有人做假账,他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隐瞒身份去实地调查。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