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都在这里。
心里存着掀桌念头,行动上还是友好的。
沈棠:“……她,也接受?”
沈棠神采飞扬道:“除此之外,贺述还有其他用途。他这个文士之道有太多能研究的地方……将作监要是能将其利用,人为制造类似的物件……元良,你可有想过这个?”
贺述不再言语,只是闭上眼。
贺信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无措。
“贪污的这人做了局,利用极低代价勾起庶民的贪婪,与本地官吏同流合污诬陷他们盗窃银两,抢占了本该属于庶民的田。这样还不足以摆平麻烦,有田的卖田,没有田的只能自卖自身,甚至有几家被逼自缢。”
能让大哥连着说两次“不讨喜”的人,除了当年的祈元良,便只有眼前的沈幼梨了。
帐外,武卒抱拳行礼。
崔孝的情况也有点类似,渴望被人关注,渴望被人认可,更渴望被主上接纳。沈棠给予他的信任与安全感是吴贤不曾给予的。
贺述简直就是行走的发电厂!
她离开之前刻意提了句自己不能在上南久留,贺信听出话外之音,晓得给他思考的时间就一晚上。他坐在营帐与大哥商议。兄弟二人心不在焉,直到帐外传话打断交谈。
高了六成,账面价格居然还偏低。
“你确信是用贺信家书而不是贺述家书?”
这本该是贺述应该做的。
贺信听到兄长在咆哮:【祈!元!良!】
沈棠摆摆手:“以后就知道了。”
沈棠身体前倾,拍拍他手背。
沈棠撇嘴:“破防了就耍赖。”
既然是主君,自然都是旁人先讨好她啊。
贺述无法从家族亲人获得这份安全感,内心也未曾将自己视为群体的一份子,自然能更理性看待问题,跳出阶层局限。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