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舒舒服服当个富家纨绔,吃喝不愁那种。
他道:“这叫甚待客之道?”
又喷:“我等代表主公, 一路奔波两三日, 尔等就没有一点儿准备?这一路上的哨塔监视密集, 就不信要临了才找人接待!即便主将不在, 能应付事儿的主簿也该在吧?如此倏忽,莫非是诚心看轻我等?”说罢,右手已经搭上腰间刀柄,双目圆睁。
刀刃虽未出鞘,但泄露出一丝武胆武者的杀气,足以让信使直冒冷汗。
信使只得绞尽脑汁找借口。
“小将军且息怒。非是我等怠慢,而是近日十乌马匪猖獗,时常趁巡逻兵力不足,挖通城墙,偷渡关内。为了保护关内庶民,将军他们会不定时外出巡视……”
“哦?当真?”
信使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次应该是不凑巧,将军他们又出去巡视了,以往出去一趟总要两三个时辰才回来。”
他这话也不算是撒谎。
不过,自家将军作为守将很少离开,需要长期坐镇永固关,防止十乌集结兵力突然进攻。巡视城墙抓马匪挖的城洞这样的小事儿,一般都是交给底下兵将。
信使尽管不知守将为何没来,但也猜到几分——估计是故意晾着人,想磨磨这伙人的气势,给下马威——可他不知道还要晾着人多久,只能将时间往长了说。
徐诠重重一哼。
显然是没有相信信使的鬼话。
但人家这个借口明面上也挑不出错误,便只能忍下来,内心早骂开了。
在场唯一没着急的——
便是褚曜了。
他不仅没着急还让人继续续茶。
信使暗中观察他的举止,暗道此人好定力,只是看着看着,莫名觉得褚曜烹茶的技艺十分眼熟,甚至连一些小动作也很熟悉,仿佛在哪里瞧过一样……
褚曜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