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气波动的褚曜:“……”
神经紧绷的信使:“……”
这、这真是来干仗的啊???
所幸除了这俩,其他兵卒没动静,信使绷紧的神经才逐渐松缓下来,但内心仍不忘给主簿他们递个信,千万戒备!
总之,一行人便维持着这样古怪的气氛,被引入永固关军营。哨塔兵卒接到消息, 已经提早过去报信。信使将褚曜几人迎入待客的营帐,命人端上热腾茶水。
褚曜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
他问信使:“方才见城墙上的旗帜, 字迹刚劲有力、苍松挺拔,颇有风骨,想来不是名家之作,也差不离。不知是何人所提?吾平生也爱好此道,一见便喜。”
信使闻言颇感骄傲,自豪地道:“旗帜上的字?那是军中主簿写的。”
褚曜又问:“主簿?不知尊姓?”
信使道:“主簿姓虞。”
褚曜“哦”了一声。
面上并无即将看到书法大佬的期待和欢喜,眼底反而多了些吕绝几个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这些情绪将褚曜的眸子渲染得更加幽深,仿佛能将光芒都吞噬进去。
他又问:“主将姓‘褚’?”
信使点点头:“是啊。”
心中纳闷这个问题是明知故问。
旗帜上的“褚”不是明摆着?
褚曜又淡淡地“哦”了声。
端起冒着氤氲白雾的茶水抿了一口,尔后闭目养神,一副准备长等的架势。而结果也正如他所料,几人竟被晾在营帐,苦等了一个多时辰,等得吕绝和徐诠都心下冒火。那信使也只得陪着笑脸,不断命人进来添茶。一壶又一壶灌下去,似火上浇油。
吕绝还能忍着不发生。
徐诠却不是个会忍耐的。
他可是徐氏家主的宝贝堂弟。
即便不出来打拼,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