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置棋盘一角,再用手指弹击对方的棋子, 直到一方棋子被击中取光就算输。围观的赌客可以在一旁押二人胜负。
赢的一方可以瓜分输的一方。
小赌摊搞不起太好的赌具。
所谓的棋子也相当简陋粗糙。
康时看了一会儿便知道哪一方要输, 不过他不可以下注, 也不可以插手,一旦插手、下注——哎, 结果不说也罢。他那文士之道,曾害得胜券在握的赌客被逆风翻盘。
个中滋味一言难尽。
沈棠看了一会儿摸清游戏规则。
“这不跟公西仇弹珠子差不多?”不同的是公西仇弹的是颗颗龙眼大的珍珠,而这些赌客弹的是抹了黑白二色、形状大小经过打磨的石子儿, 趣味性没有骰子大。
至于斗鸡、投壶……
没什么意思。
后者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轻而易举, 前者只会让沈棠想到鸡肉的一百种做法。
看来看去还是玩骰子吧。
“二位可有想玩的?”沈棠二人搁在一众粗糙赌客中间格外显眼, 赌摊杂役露出一口磨损严重的黄牙, 笑着迎了上来,“俺们这儿, 什么都有,要不要跟着玩两把?”
不管是赌坊还是赌摊,盯上的都是赌客的钱, 赌客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区别在于玩的大还是玩的小。当然, 若赌客克制不住上头了,最后结局都是殊途同归。
倾家荡产、卖儿鬻女, 甚至当起老鸨,逼迫婆娘去当暗娼挣钱还债……
沈棠问康时:“你看如何?”
康时:“小赌怡情, 大赌伤身。玩儿几次就走吧,回去太晚会让表弟他们担心。”
沈棠点头,撸起袖子。
在杂役的带领下,二人去了一张人比较少的赌桌,玩的也是骰子。一个骰盅三枚骰子,庄家摇完打开,清算点数大小。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