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去给他怜悯。想通了其中关节,一时间只觉得胸臆大开,眼前豁然开朗,不由得多扒了几口饭。
端起摆在我前头的一盆鲜鱼丸子,换到青子面前,道:“吃这个。”
青子伸筷子夹了一个鱼丸子,咬了一口,随即眉头大皱,表情痛苦:“酸。”就要把咬剩下的丸子给扔了。
我忙拦住,道:“不能浪费了,很酸吗?”夹过来吃了一口,道,“确实有点酸,可能是醋放多了。”脸上一本正经,心中却是大乐。这“酸”倒是她唯一的弱点。
这死女人平日里就喜欢端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时候酸得眉头鼻子皱到一块,倒是平添了几分生趣。这段日子以来,各地状况频发,她一手执掌昆仑府,想必也是压力极大。这一酸,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些。
把那盆鱼丸子端了过来,道:“这个我吃,你吃其他的。”
青子又吃了几口菜,就把筷子一放,道:“吃好了。”随即就要上楼去。我立即道:“刚吃完饭就坐着,不消食,等下我陪你出去转一转啊。”
那死女人也没理会我,径自就上楼去了。我把剩下的饭菜吃完,收拾了一下,外头已经是夜色深沉,就上楼去喊青子下来。她原本是说不想去,后来耐不住我在一旁鸹噪,只得随我下了楼。
青子住的这边,除了有事,平时也没人过来打搅,很是清静。夜色浓郁,凉风拂面,我打量了这小院一圈,笑道:“其他都挺好,就是少了口寒骨井。”
青子道:“你倒是皮痒了。”
我不由失笑,以前在潭城家中的时候,每天夜里被她逼着下井,当时每每都要在心里骂个几十遍死女人,不过后来泡得习惯了,一段时间不下去,倒还有些怀念了。
青子在下头走了一阵,就回屋了。我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一阵,吹了会儿风,进屋把下头再收拾了一番,就关了灯上楼。到青子书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