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目光看着有些呆滞的老头,声音沙哑地喝问道:“工会能不能帮俺们把钱要回来?!”
“钱肯定会要,但我们很怕在追款的同时,会有部分遇难工人家属,私下里跟保龙矿业签和解协议。”余明远直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内部就会出现问题,而且保龙矿业那边也一定不会同意我们的诉求。不可能一样的结果,赔出来两份钱,您懂我的意思吗?”
老头沉吟半晌,话语清晰地说道:“谁要跟保龙矿业签和解协议,那我就不活了,我整死他……!”
众人沉默。
“刚才来的前区长,把家里的保险库都装满了,还要帮着大集团一块压我们卖命的钱……俺们不同意。”老头皱眉说道:“合同上写的是多少赔偿,他们就应该给多少。”
鲁太太听到这话,低头擦了擦眼泪:“如果有选择……我们肯定不要钱,要人。但……但问题是现在没得选啊,老鲁没了,我不能让他儿子以后还下井吧?!”
“您放心,除非工会没了,不然这钱我们肯定追回来!”余明远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所有现金,放在桌子上说道:“给我们点时间。”
……
这天晚上。
余明远等人去了六家遇难矿工的家里,跟他们亲属进行了交流。除了一小部分思想有些动摇的人外,大部分的人是坚持要满额赔偿的。
这样一来,工会内部压力小了很多,起码没有那么多不同的声音。
转悠了六家,余明远,苏天御等人把自己身上带的现金,全都捐出去了。
贫困是无法伪装的,大家真的不好意思空手慰问,光拿嘴说政策。
一直弄到凌晨,余明远等人去了医院,而苏天御和苏天南则是在车里等待长清公司的二毛。
苏天南在座椅背上,吸着烟,突然问了一句:“小御,你说搞工会,能改变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