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朕怎么安心休息。”
“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泰安帝养尊处优惯了,精神紧绷这么久确实乏累,在庄妃劝说下点了点头。
赶来表达对太子关心的众嫔妃对着泰安帝与庄妃背影齐齐施礼:“恭送皇上。”
这其中,为首的就是魏王的母妃静妃。
皇上都走了,众嫔妃自然也散了,就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妃子对静妃道:“静妃姐姐比庄妃姐姐来得还早,可惜皇上不知道……”
静妃完全听不出弦外之音的样子,牵了牵唇角,走了。
留在原地的妃子气得一甩帕子,暗骂静妃烂泥扶不上墙。
要是魏王是她儿子,哪有庄妃那贱人的风光。
说起来,太子还不知道怎么样,魏王该不会有机会——
妃子心中一凛,不敢再胡思乱想。
泰安帝去了庄妃寝宫,由庄妃伺候着歇下了。
夜色深沉,琉璃瓦被皑皑白雪覆盖,雪还在落。
宫门前跪着的武宁侯成了个雪人,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可他却不敢起来。
皇上一直没有见他。
难道他要跪死在这里?
武宁侯转动眼珠看了看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身子一晃,放任自己昏了过去。
接到消息的内侍不敢惊扰皇上,亦怕武宁侯真的冻死了有麻烦,吩咐人把他送了回去。反正武宁侯府有那么多官兵包围着,武宁侯要是被治罪插翅难飞,要是不被追究,送回府就更没问题了。
翌日,泰安帝推迟了上朝时间,先去看望太子。
至于武宁侯在宫门前跪晕的事,泰安帝听过后连眼皮都没抬,让近身伺候的宫人隐隐猜到了帝王的态度。
路上,有内侍低声禀报:“太子妃在寝宫跪了一夜,到现在还没起。”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