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
太疼了!
太医无法,熬了安神助眠的汤药给太子服下,这才安静了。
昏睡中的太子被抬上马车,由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护着回了东宫。
泰安帝终于能安心表达父爱了。
看着面色苍白的太子,泰安帝很是心疼,压着怒火问太子的近身内侍王贵:“太子身边明卫、暗卫都有,竟然会让一个街头卖艺的伤了,你们都是死人吗?”
王贵扑通跪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
“当时情况如何,你且给朕仔细讲清楚。”
泰安帝已经从好几个人口中听到当时发生的事了,但毫无疑问,王贵是离太子最近,且注意力全放在太子身上的人。
听王贵抹着泪讲完,泰安帝面沉似水:“也就是说,是武宁侯之子唐桦使眼色示意那逆贼用红绸送花给太子?”
此时,武宁侯就在宫门外跪着,唐家其他人则在侯府中接受审问。
一直陪着太子的王贵不知道武宁侯第一时间来请罪,便是知道,也不会替其遮掩。
对王贵来说,他的主人只有太子一个,哪怕太子妃伤害了太子,也该死。
“是,奴婢亲眼瞧见唐桦屡次冲那逆贼使眼色,也是因为这样,侍卫才没反应过来……”
泰安帝越听,脸色越沉。
躺在床榻上的太子突然皱眉,表情痛苦。
泰安帝忙呼唤:“圆儿,圆儿——”
太子的头微微动了动,又没了反应。
泰安帝脸色一变:“太医——”
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太医上前检查一番,回道:“殿下还在睡。”
泰安帝这才松口气,起身走到外间。
等在外间的庄妃劝道:“皇上,天很晚了,您操心了一天,早点休息吧,龙体要紧。”
“圆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