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芒一般，看到那字条的时候，便知道杨立德的暗藏深意。

心跳不由得有些加速，又期待，却又有恐慌。

如果依照言情小说或是电视剧里的桥段，吕芒已经猜到了杨立德特意准备这食盒的目的，伸向食盒的手也不由得有些颤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吕芒的目光却瞥向了不远处的一份合同。

本来是想缓解一下尴尬，故意让自己转移视线，但是当吕芒的视线落在那份合同上的时候，眼球却挪不开了。

合同，只是一份普通的版权转让合同，吕芒看了那合同片刻，一年到头有无数份合同过手的吕芒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版权收款人并不是版权持有人，而是第三方，一个不知所谓的公司。

这在吕芒的公司里面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为了方便操作，向来是将款项直接转给版权持有人，以避免纠纷，这样的合同漏洞，至少不该出现在杨立德的身上。

吕芒有些疑惑，四下顾盼寻找着杨立德的身影，她拨通了杨立德的电话。

“喂。”

虽然是在竭力保持平静，但是吕芒还是在杨立德那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兴奋，就好像是小孩子在等待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作弄人时的那种故作镇定却又兴奋漫溢。

只是吕芒此时并没有这样的心情，她平静地对着电话里的杨立德道：“你在什么地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讲。”

电话另一边的杨立德略有错愕，挂断电话后，不到一分钟，杨立德已经推门进来了——是的，他就藏在办公室外面不远处。

吕芒挑眉看了杨立德一眼，开门见山道：“这份合同有问题啊，公司都已经这么乱了，你怎么也跟着乱了呢？第三方代收款这种事情以前搞出来了那么多的乱子，现在要是再出什么问题的话……”

话说到一半儿，吕芒突然停顿下来，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