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把水，“其实也是蛇毒。”

“也是那神婆告诉你的？”

女人点头。

神婆没办法一下治好她的病，这些办法有点儿像拆东墙补西墙，要被火烧之后会好，烧过之后还要靠药汤止痛，虽然是麻烦点儿，但基本能解决问题。

而女人的脸也只有在泡药汤的时候，短暂地恢复异状。

“这么说起来，其实你算是被治好了？”

女人点头，但又摇头，“麻烦的在后面。”

麻烦是从瞎子老公那儿引起来的，他到处跟人说，女人治好了他的病，村里人听说之后都疯了，什么病都想找女人来试一试。

“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随便就能治，我当然是不愿意的！”

女人说的时候露出一个娇羞的表情，韩禅明白她暗指的意思，她也不是蜣朒，不能靠咬人帮人吸毒治病，只能靠和人洞房的方式，那么多有病的男人都想跟她上床，女人当然不愿意。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村长儿子身上，这村长家里，从古代就是村子里的里正，随着时代变迁，换了官名，当过大队长，村干部，反正从古到今这个家族就是村子里管事儿的，这几年靠卖山上的土产敛了不少财，把儿子送去城里，花天酒地难免染上了花柳病，到处都治不好，就盯上了女人。

起初那么多男人想找女人来看病，她不同意，也没人敢硬来，但是村长既然想给儿子看病，就必须找一个突破口，还不能说是为了他自己家，就说这蜣朒是山上的蛇，就是村子里共有的，现在女人受益了，就必须要让大家也一起受益，不然就让女人再死一次，看看还能不能引蜣朒出来。

“没办法，”女人叹息一声，像个薄命红颜，为自己的身世哀叹，“有了第一次，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说到这儿，女人捧住了韩禅的手，“所以，我真的不是想害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