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禅先把什么“蜣朒”放在一边,他发现女人这边和太阳家里有点像,有时候太阳跟他说什么虫子,都是些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但是等韩禅带着太阳到动物园的昆虫馆看了之后,就发现原来只是他们身边很不起眼的某种虫子,只不过是称呼不一样罢了。
而且女人刚才也说了,神婆说这种叫蜣朒的蛇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了,也只有寿命达到千年的蜣朒才能有治病的功效,而且这种蛇每次吸了人的毒之后,要休养很久恢复体力,有时候一藏起来就是几十几百年都不出现,韩禅算算自己的岁数,估计有生之年肯定见不到,毕竟,要是这种蛇如此常见的话,估计早就被杨青森那种人抓回去来研究什么药了。
现在韩禅最关心的,是女人说的那种古怪的草杆,这是将来治他和褚锵的关键。
“就是你白天烧的那种?”
女人点头。
第一次的时候,女人其实也很害怕,没有人会主动走到火里面吧?人对火的恐惧是写在基因里的本能,毕竟,人是在三百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就开始发现了火,但真正谈得上控制,其实也是近代才有的事情,相比较什么火石火镰这种能随意引火的工具,大部分情况下,火都是不可控的,古代没有消防员,被烧死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就像大部分动物昆虫本能地会害怕火,这是数代祖先留在基因里的保命机制——这东西很难搞,搞不好会死,离它远点。
女人当时也是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才咬着牙一闭眼冲进那团火焰里的。
“你也不疼?”韩禅好奇地问。
女人点头,笑了,“第一次时的反应就和你俩有点儿像,还觉得很惊讶,但后来渐渐习惯之后,还觉得挺享受的。”
那一次被火烧过之后,女人的脸恢复了正常,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也和韩禅褚锵一样感觉到了迟来的疼痛。
“好在这种药汤,”女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