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也行,反正也累了,一头扎进这热炕上,的确是连骨头都酥了,有点儿爬不起来。
“老板,”趁着老板拿着两瓶二锅头和酒杯进来,我问了一声道:“你们家晚上有住宿的地方么?外地人来你们这儿都住哪儿?”
“住?”老板一听这话突然皱起眉头,直摆手道:“不行!我们村子住不了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