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喘气儿,该说什么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你可能没听说过,如果养金蚕的人家把金蚕送走了,家里会突然变得很脏,蛇虫鼠蚁都会跑到这一家去。别问我为什么,动物本能,好像就喜欢金蚕留下的那些气息。”
大规模的搜索没有意义,只有定点搜查,我们俩找到县城里唯一的一家小招待所住下,唐克很快和老板打成一片,打听起了附近有没有人家炼蛊的事儿,老板对此讳莫如深,被唐克软磨硬泡了一阵子,才告诉我们说,县城外面十几里地的地方有一户人家,平日里神神叨叨的,有好些人私下传闻说是他们家中的老太太会炼蛊,具体是什么蛊,没人知道。
小招待所到了晚上就没有热水,我简单冲了个冷水澡就躺在床上,唐克坐在另一张床上,对着金蚕蛊发呆。
“想什么呢?”
唐克抿着嘴唇沉吟了半晌,道:“你说,喂不喂啊?”
所有的蛊都需要喂养,一旦不喂,就会反噬主人,但是金蚕蛊到底怎么个喂法,我们也不清楚,而且我们还没见到金蚕的真身,这蛊已经被喂到什么程度,我们也不得而知。
思来想去,唐克将布包包好了放在衣柜里,破旧的衣柜连门都掉了一扇,半扇门板呼扇呼扇的,唐克看了一眼,又拽过来个床头柜把门板顶住,我们这才睡了。
半夜里,我听到有什么东西抓挠木板的声音,紧接着,锁骨和胸口一片位置就灼痛得厉害,但是人实在困得要命,我一个翻身又继续睡过去了。
等天快亮的时候,耳边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接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唐克的身子蜷成一团跪在床板上,难受得直打滚。
“唐克?”我低声叫了一声,连忙打开了床头灯,唐克却低呼道:“别开灯!”
就在光线闪过那一瞬间,我看到唐克的眼睛散发着金黄色的光,那眼神儿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