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停在原地,不得已地退回到棋盘前。
“外面到底怎么了?”
盲丞捻着手中的棋子,他必须记住面前每一颗棋子的位置,也必须记住外面每一个人的位置,这耗费了盲丞大量的经历,让他没有太多精力向齐孤鸿解释面前的情况,只能凭着有限的精力简短作答。
“我在替你给齐家下一盘大棋,现在,我手中握着的,是你齐家此刻的命运。”
“那我呢?”
“你是你自己的敌人。”
不远处的巷子口,七树伏在一棵树上,衷衡则站在一座洋楼的尖顶之上,两人遥遥对视着,其实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们凭着盲丞的命令来到这里,那年纪轻轻的瞎子只说让他们依他的命令行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而此时两人不但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甚至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这一刻,不由得令衷衡和七树这么两个身经百战的老人物也陷入了不可自控的恐慌中。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正当衷衡和七树这样想着的时候,不远处响起的一声细微声响令两人浑身神经紧绷,瞪大了眼睛愕然看向对方所在的方向。
那是一声利刃划破喉管的声音。
衷衡和七树都清楚这一点,然而两人并未有举动,只是看向对方,远远地以手语相互比划着。
“出事儿了。”
“不能动!令还没到!”
正当这时,衷衡比划了个手势,七树顺势向他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一排七个黑衣人已经循着夜色而去,虽然不过眨眼间功夫便消失在他们眼前,但那身影却是清清楚楚地直奔齐孤鸿的宅邸而去。
局,就是局,作为卒子,不管是生是死都不能肆意而动,他们的命运,就是为了这个局而献身。
衷衡和七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们目视着那七人身影眨眼进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