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不听,那还如何再怪旁人?哎,天机啊天机,都说不可泄露,我这是泄露了却没人听,所以嘛,死得其所、死得活该哟”
几人之中,魏大锤和刑三是打从山寨里来的,早就习惯了瞎子算命的本事,阿夭和吉祥跟着久了,也深信不疑,倒是七树和衷珩对视一眼,目光之中仍是有些含糊,衷珩这便对着瞎子轻声问道:“盲丞,这么说来你是早就算到了他们会有这一场血光之灾?”
盲丞听出了话里的将信将疑,梗着脖子不耐烦道:“不然呢?”
“那么说,你是早在咱们还没搬出来的时候就算出来了也告诉他了?”
“不然呢?”
“那你就是”盲丞那语气哽得衷珩语塞,他咬了咬牙干脆开门见山道:“那你可是知道他们这血光之灾是否与咱们有关系?莫非说就是”
衷珩是想问盲丞,那旅馆里的人可是因他们而死,盲丞意识到衷珩的话里有话之后,抿着嘴唇哼笑一声道:“我只告诉你一句,那几人是中蛊死的。”
阿夭虽然自称看到了惨状,实际上也只是见到麻袋片裹尸而已,故而盲丞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当然就是与他们有关,或是青螣齐家、或是虎麟唐家,总之,他们是遇到对手了。
事情究竟是否如此呢?盲丞虽然手眼通天十卦九灵,但总归是算不出那晚确切的事情经过,唯一知道的,应该是文戚和章为民。
章杳虽然将事情交代给章为民,可是,真正到了办事儿的时候,章为民却是带着文戚去的他们得知齐孤鸿下脚的小旅馆所在后便连夜赶去。
当日,旅馆老板心有腹诽,便携妻儿回了老岳父家,走时特意交代了两名伙计切不可收旅客下榻,最好连他们二人也出去逍遥自在,可伙计偏偏不听话,在老板走后,恰巧有四个进城探亲的外乡人来投宿落脚,两人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