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裹着死尸,有人按着两名哭天抹泪的小兵,吉祥和阿夭愕然,向身旁的人打听了才知道,说这两个小兵为劫财杀了旅馆的店家。
“你们可是不知道,那场面才叫一个惨哟!旅馆上上下下死了好几口子,被抬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瞧不出来人模样了,我真是”阿夭说到这里,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长叹一声,抱起手里的面碗西里呼噜地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感叹道:“惨啊!”
“阿夭你别乱说,”吉祥埋头吃面,听到这里砸吧着嘴道:“你我都没挤到人前去就被赶散了,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你这胡说一气不是以讹传讹?”
阿夭被吉祥如此说了一句,脸上甚是挂不住,尤其是魏大锤和七树都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脸登时便羞红成了一片,不甘心地反驳道:“谁说的?那是你个子矮看不见,我可是瞧得真真切切!那情况可不是惨吗?”
“是,惨,肯定惨,”盲丞已经吃饱了,他饭量清汤寡水的几根面条就能填饱他的肚子,放下碗后,盲丞在茶杯里捏了几片茶叶含在嘴里,半晌才吐出来,以清口气,此时人用筷子拨弄着桌上的茶叶片,头也不抬道:“那场面肯定惨,这不用猜便知道,不过要我说呢,也怪不得旁人,若怪,就只能怪那老板不听劝。”
虽说是自己曾经住过的小旅馆出了事儿,但说实话,这事情对他们几人来说,只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全然是为听个乐子,然而盲丞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事情就变了味道,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一阵,忙将视线全部落在了盲丞身上。
“军师这话怎讲?”
“还讲什么?”盲丞吃饱喝足,拿手抹掉茶叶片,又拽过阿夭的袖子将他那一块的桌子擦干净,这才将胳膊拄在桌上撑着下巴,慢条斯理道:“我早就劝过那老板,只说是让他某日某日晚上不可住在家中,需驱散全家上下,连房客都不能留,方可避过血光之灾,可我连日子都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