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了人,还将李公子半悬栏杆,刀剑威胁……”
踏踏踏。
脚步带着些许水汽,踩上木质地板发出咯吱声响,在屏风处停歇,望去半跪在地,头缠沙袋的人影,身形明显一窒,带着惊奇问出话语。
“你受伤了?”
“程家长子,秦家长子当时也都在场,属下与其两人交手,擦出些皮外伤。”
武者没人会轻易承认失败,尤其是这头上伤痕是被猝不及防的偷袭所致。
李震不担心自己伤势,反而对于没有保护好李崇义心中不安,生怕李承乾会降罪下来,头埋得更低,额头上隐隐沁汗。
“未曾谋面,能下此重手,而后又将你牵扯进去,看来李闲实则早已有心教训崇义。”
“弱冠的少年在西征有些功勋,又制作出些许宝物引得朝臣赞誉,心性上自然有些轻浮。到底是年岁尚浅的少年郎,喝了酒手头上变没了分寸。”
略过半跪的人影,李承乾在偏殿中抚过下颌有些扎手的青胡茬,踱步片刻停了下来。
“此事你乃是当事人,还需去大理寺做下口供。”
“伤了郡王的人,此事绝不会就此轻易过了,看来李闲这小子此番又有事要做。”
“你去吧,去了大理寺如实禀报便是,无需故意涂抹。”
没有想象中大发雷霆,更没有给自己降下任何罪责,到让李震有些愕然的望了过去,试探性的起身揖礼,挪动不法之时,谨慎的问出话语。
“太子殿下,倘若李闲被打入牢狱,咱们……”
李承乾并未立即发话,似是也对心中那个决定有所迟疑,烛火洒去俊朗微垂面庞,呈现少有的凝重。
而后,轻叹一声,长舒一口气来。
“邀宴之事就此作罢,不用再去禀告其他贵臣。”
“终究还是年岁太幼,心绪不稳。崇义身后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