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干,就怕你小子今天这一处。”
“没想到啊,还真被说中!”
掏出腰间短刀给程处默分上一般,李闲按了按程处默肩膀。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来,一人一半。”
捧着半碗稀粥,看着李闲递来的肉干,程处默美美的撕下一块咀嚼。
“要说这福星还是你李兄啊,我今早要上一块,被阿爹宝贝般藏进袖兜。”
“听说要来我要来见你,豪气的将整块全塞了过来。”
就这肉干啃着胡饼的李闲哈哈一笑,手肘捣捣身侧人影。
“放心!”
“有我李闲一口肉,再怎么也有你程处默一口汤!”
实时忽然响起什么,程处默吞下口中的肉食,哽的连喝两口稀粥,扭过头去。
“李兄啊,我好像看到了怀道,也在兵卒之中。”
“瞎说什么胡话,那小子此刻只怕在皇城酒肆茶铺中晃悠,过的可比咱们舒坦。”
“真的啊,应该是他,瞧见我时,目光躲闪,垂着头颅混杂在兵卒中。倘若不是他,干嘛要怕我?”
“他来军营?这小子偷跑来的?”
“或许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