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几日,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皮,长时间的骑马,感觉腿脚都在抽筋,脚一踩实地,抽的阵阵疼。
“伙夫已经开火,待会儿有稀粥。”
李靖看着李闲的模样,心中泛起一抹酸楚。
这个从小到大生长在蜜罐的人,能在这几日行军之中,没吱哼上一声,确实有些为难与他。
嘿嘿。
李闲干笑一声。
“知晓了。”
怀揣着两章从家中带出的胡饼,好奇的随着军卒前去排队去盛稀粥。
临时石砌的灶台格外简陋,烟熏火燎之中,军中伙夫将一条站着盐巴的布条扔进锅中,那些出一根盘臣棕褐的木棍搅动着满锅的稀粥。
说是稀粥,实则看不见多少米粒,在咕嘟咕嘟再次煮沸后,伙夫捞起了方才丢尽的布条,已过带着盐味的稀粥便算成型。
伙夫不忘自己率先舀上一勺,趁着热气蘸上一点塞进嘴中,似乎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招呼着士卒前来盛粥。
呕~
李闲看的胃中反酸,绷着嘴巴尽量不发出作呕声来。
这他娘的也能吃?
程处默那孙子不是将细盐制作方法普及下去了吗?怎么军中就不能改制改制?
李闲强烈怀疑程处默这小子不厚道,留下了最精华的部分才致使这些伙夫们将先前的盐布用了有用。
“嘿!果真能碰上你小子!”
肩头被人从后面拍上一下,程处默瞅着捏着空碗,蹲在地上人影,嘿嘿一笑。
“就知道你小子讲究,吃不惯这军中伙食。”
“来,瞧瞧,这是什么。”
怀中取出一块风干的肉块塞进李闲手中,程处默神秘将李闲拉至军帐背后,悄声说道。
“你爹改良那些铠甲,秘密购置了些老牛宰杀取皮,阿爹趁机分割了一些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