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你这又是何苦?”
似乎对这样的忠告闻所未闻,李恪缓缓起身,踱步屋舍。
“这样的传闻,孤也听闻不少,更有侍卫禀报,在大些的茶铺酒肆中,这煤炉更成了说书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评书。”
“呵,坊间文人学士也对此事耿耿于怀,尤其是听闻不少村落子民拿着鸡鸭前去置换之时,更是评论嘈杂一片。”
踱步身影停下,转头望向长孙无忌。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先前的耕犁之事,制盐奇举,乃至马蹄铁这等光耀事物,已无人再提及。满满的恶言,将这个曾经耀眼之人拉下深潭。”
“孤只是好奇,这样的局面,李闲还能坐得住,丝毫不见慌乱辟谣之举。”
此话一出,长孙无忌有些急躁,撑着扶手站起,苍老的脸上皱纹更深。
“嗨呀!吴王殿下,这都什么时候了!”
“李闲他现在可是百口莫辩啊!莫说是这皇城,就连那些异域商人也颇有微词。”
“钱帛对于吴王殿下乃是小事,可这吴王殿下的名声可是经不起这等事迹玷污啊!”
说道此处,长孙无忌郑重拱手,面上一片不忍之色。
“殿下,三思啊!”
扶起老人有些颤栗的臂膀,李恪呵呵一笑。
重新拉至老人坐上座椅,负手走在屋舍内。
“长孙大人无需惊慌,孤也并非心热之辈。”
“你所言这些,孤有何曾不能想到?工坊不散,定时李闲有些后手。”
“孤自弱冠之岁以来,初习商贾之道,闯荡近三载有这样的家产已颇有成就。”
“坦途顺当未免太过无趣,倘若此番血本无归,倒是让孤在商场上更有闯劲。区区万金,又何尝不能东山再起?”
听罢此话,长孙无忌直起的身子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