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眼眸之中饱含忧色,拱起手来,郑重躬身。
“吴王殿下,老夫向你赔罪来……”
话音未落,已被李恪一把搀着,阻挡弓下的身姿,论其辈分,身为小辈怎敢受此大礼。
“长孙大人这是作何?”
“说道起来,你还是孤叔伯一辈,孤还要向你行礼才是。”
身形被阻,长孙无忌轻叹一声,轻拍扶在臂弯的手背。
“唉~吴王殿下啊,长孙府邸也是迫于无奈,阻你财路,并非长孙家的意思。”
“老夫也是……也是迫于无奈……”
“你又何苦在这关头上,再次包下两座矿场?”
搀着老人落座,李恪盈盈一笑,推上茶盏过去,落座长孙无忌对面。
“长孙大人。”
“虽是你我有身份之别,可商道有商道的规矩。”
“这些矿上也是为煤炉所准备下来的,长孙大人张贴布告也是应该,两者并无丝毫不妥。”
李恪索性将话语说的直白,一如先前做木炭买卖与长孙府邸那般。
长孙无忌面露忧色,望向对面神色泰然人影一眼,多少有些欣慰赞许。
李恪虽贵为皇室,却丝毫没有拿着皇室身份压榨商场,凭借自身实力在皇城中打拼出一条自己的商路,足以让众多富家子弟汗颜。
如今煤炉颓势已定,却丝毫不流露半分急躁之色。这样的人,商道前景,不可限量。
收回思绪,长孙无忌挥过手臂,捏上茶盏。
“吴王殿下,这清茶买卖在皇城之中首屈一指,半年时辰足以挽回你在煤炉上的损失。”
“又何必这般固执己见,要固守这煤炉买卖?”
“眼下皇城中店铺多有张贴告示,尚未开售,便已是这样的局面,等大售只等冷场。至于什么利国惠民完全成了一句口号,更成了全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