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魏征一眼,出口呵斥。
“怎的!魏郑公,你要替那纨绔求情?”
高士廉本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此番呵斥下来,威势不小,隐隐之中带着一股肃杀气息。
迎上那双锐利眸子,魏征本能一缩,连连摆手。
“申国公稍安勿躁,且听我一一道来。”
拉着怒气未消人影坐下,魏征微微叹息一声。
“李闲胡作非为,我魏征心中亦如众人一样,心中焦躁万分。”
“陛下对于此人器重无比,屡次驳斥众臣进谏。倘若申国公此番前去进谏,八成会和魏征房相先前一般,无疾而终。”
“申国公,依你看来,是不是这个理?”
大马金刀坐在座椅的高士廉面色阴沉,自然明悟其中道理,并不接话。
李绩擂响胸膛,挺身而出。
“那怎么着?就这般看着李闲在朝堂兴风作浪?”
“我李绩还不信了!我这把老骨头看蛮夷眼都不眨,区区一个国公之子,竟会让咱们这些肱骨大臣束手无策?”
甩过衣袖,哗哗作响,李绩挥过手臂,背负身后,挺了挺腰杆,牛眼一瞪。
“你们不去,我去!”
“陛下今日倘若不收拾那李闲,我李绩今日便在太极宫长跪不起!”
“我还不信了!大小战役出生入死的将领,还不如一个毛都没扎齐的娃娃!”
李绩那暴躁的性子,房玄龄最为清楚,慌忙阔步拦在李绩身前,劝阻道。
“英国公,切莫冲动!”
“何必为了一个小子,去拂了陛下的颜面,引得不悦?”
前路被阻,李绩心头窝火,一屁股重新踏上座椅,叫嚷起来。
“一一劝谏不成,我一人死谏也不成。”
“你们说,如何是好!”
魏征昂过头